【伽凯】带小小凯的时光
注:有严重ooc不喜勿入
是伽古捡到了小小凯的梗（梗来自火种）
流水账，不喜勿喷
看着缩在废墟里一脸迷茫与无助还小了不知道多少号的凯，伽古拉难得的没有出声嘲讽。
小小凯用好奇又无知的目光打量着面前一身西装三件套的伽古拉，他身上过大的衣服让他没有办法进行大幅度的活动 。小小凯在用眼神求助，但小小凯的眼神一直在乱飘，到最后小小凯不得不再次把犹疑的目光放在伽古拉的身上——这里除了他就只有伽古拉在了。到处都是小小凯不认得的景色，面前还只有一个陌生人。
“先生，你能帮帮我吗?”
稚嫩的童音在废墟中响起，唤醒了伽古拉因受到凯变小了这个打击而迟钝的思维。伽古拉注视着小小凯，没有给小小凯回应。
许是猜测到伽古拉没有想要帮助他的意思，小小凯选择放弃对伽古拉求助转而用他不大还不多的力气把因为过长而迫不得已拖在地上的牛仔裤给挽起来，对于小小凯这个体型来说，哪怕是他把牛仔裤的一半都挽起来也不一定合身。
光是那件皮衣就已经遮盖到他的小腿肚了，小小凯蹙着眉，吃力的动用全身的力气想要把自己从周围一片建筑废墟中拔出来。小孩子毕竟还是小孩子，在怎么特殊也是脆弱的幼体，左扭右扭的想要推开围住是自己两倍大左右的废墟碎片实在是不太可能，注意到这些巨大的废弃物后，小小凯懊丧的垂下头想要从废墟底下试试能不能爬出来。
原本一直看着小小凯努力自救的伽古拉过了一会儿没看到废墟的小人还有些奇怪，小孩子这么容易就放弃了?直到伽古拉走近废墟看到了想要爬出来的小小凯。对方毛茸茸的头在废墟中乱看，好像在打量哪里能过哪里不能过一样，伽古拉还抱着看戏的姿态想要看小小凯怎么做。然后他就发现了小小凯蹲下身子就要钻，没管那么多，伽古拉双手掐住小小凯的腰就把轻飘飘的小小凯从废墟里解救出来了。
小小凯惊呼一声，错愕的瞪圆那双大大的，像宝石一样的眼睛。
红凯和小小凯不一样，红凯的情绪大部分时间都是冷静的，很少有这么无措的样子表露出来，而被伽古拉抱起来的小小凯情绪都是外露着，不会伪装，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伪装自己。他看上去太不像现在的红凯了。
“!谢谢……”小小凯见伽古拉只是把自己抱出来没有做其他事，眼里的震惊和惊吓被开心和感激替换下去，瞪圆的双眼也放松下来，伽古拉在这时候发现了一个不怎么和现在相关的事情:凯的眼睛很大，就算不瞪圆也很大。
在接受凯变小的事实之后，伽古拉还是决定像平常一样戏弄一下小小凯，看看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
嘴角勾起一个像平常一样带着嘲讽的笑容，伽古拉把小小凯抱在怀里，凑近小小凯的耳边说:“凯，还记得我是谁吗?”伽古拉的语气中带着点调笑的意味，要是伽古拉怀里的这只小小凯没问题，那么他应该是会被小小凯给一脚踹开，然后他就可以和小小凯很有理由的开始打架……不过要是真打起来的话会不会显得他没风度欺负小朋友?事实却是小小凯乖乖的靠在伽古拉的身上，只是动了动身子想要远离伽古拉在他的耳边低语。
小小凯低着头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刮了许久都没搜刮出来什么，他不持有红凯的记忆，也不记得以前的事，他只是知道，这里不是他的家。小小凯缩在伽古拉的怀里，摇摇头。
串联起这一串奇怪的问题，伽古拉得出来了一个大概:凯在战斗中被阴了，不仅变小了还失去了原本的记忆。
“你认识我吗?”
小小凯从伽古拉的怀里探出头来小声的问伽古拉，把小小凯摁回自己的怀里，伽古拉带着笑意说:“是啊，我当然认识你啊，凯。只可惜你把我忘了呢，这可真叫我伤心。”小小凯用头蹭蹭伽古拉的脸颊，声音小小的，“对不起……”小小凯的头发很柔软，毛茸茸的蹭的伽古拉有些痒。低头看见小小凯原本还闪着光的眼睛此刻因为愧疚闭上了的模样，伽古拉没再说什么，揉揉小小凯软乎乎的头发，当即就抱着小小凯寻着外星人留下的踪迹去找人了。
当然为了不让小小凯看到什么血腥暴力容易引起小孩子心理阴影的场面，伽古拉到了之后果断的把小小凯放在林子外让他乖乖等着，接着自己闯进去撬情报。
还真是麻烦的很啊，虽然那个敌人已经被揍扁了，但是最令伽古拉感到麻烦的是，这破玩意儿没个几天还变不回来，而且不知道具体是要多少天。拿蛇心剑把那个没用的敌人干脆利落的斩了之后，伽古拉想到凯完全失忆的这个情况，感到了头疼。
扶着额头走出小林子的伽古拉，就看到了乖乖坐在原地抱着自己的帽子的小小凯，小小凯见伽古拉出来了，迈着小步子就朝伽古拉跑出来，然后抱住伽古拉的腿，努力仰头想要看清伽古拉的面容。感受到轻微的撞击力和腿上挂了一个小东西的伽古拉轻笑了一声，“凯，你不怕我吗？”
小小凯用力的摇摇头，就像要许下誓言一样认真的说:“我不怕你，你不会杀掉我的。”一副认真的样子就像是笃定了什么。其实小小凯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他面前的伽古拉身上没有一点温柔的感觉，小小凯也不懂为什么他会说伽古拉不会杀掉他，他对生死的概念仅仅限于死人不会再起来，而生者第二天还会起来而已。
而且伽古拉是有能力杀掉他的，小小凯没见过伽古拉杀人，但他知道如果伽古拉想的话，他是活不下来的。
伽古拉没在接着小小凯的话说下去，低下身来，伽古拉握住小小凯的手把小小凯从自己腿上扒下来。
“伽古拉，叫我伽古拉就好。”
小小凯在心里默念着伽古拉这个名字，对伽古拉点点头。
“伽古拉，接下来要去哪?”小小凯在伽古拉身后费力的迈着大步，还小心的注意不让鞋掉下去。鞋太不合脚，小小凯丝毫不怀疑如果他跑起来的话鞋会抛弃他而去。伽古拉比他高很多很多，步子也大的多，即便伽古拉的步调已经慢了不少，也依旧很为难伽古拉一步顶他好几步的小小凯。
“……先回去吧。”ssp是肯定不能回，凯这模样ssp那几个小鬼可没法照顾，那就只能先回伽古拉的临时据点了。
有意的让自己的步子迈小一点，伽古拉瞥了一眼身旁跟着的小小凯，对方毫无戒心的就跟着伽古拉走了，也不怕伽古拉是什么极恶宇宙人，虽然伽古拉的确不是。在看到凯终于不用那么费力的才能跟上自己后，伽古拉就顺带扫视了一下四周，扮成不是特意去看小小凯的样子。
然而小小凯只顾着紧紧跟着伽古拉，从头到尾完全没有意识到伽古拉在有意的放慢步子。甩甩过长的袖子露出指尖，小小凯面带着得意的笑容扯住了伽古拉的衣袖。“我追上伽古拉了!”
伽古拉也对着小小凯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趁小小凯还没考虑清楚这个笑容的意义，用力把手往前带，小小凯因为紧紧抓着伽古拉的袖子也被顺着带到了伽古拉的面前，看小小凯被强行到自己的前面了后，伽古拉手臂一个用力把小小凯给带回到自己的怀抱里。
蹲下把头靠在小小凯的肩膀上，伽古拉低笑出声:“凯，到我手里了哦～”
一个小小的记忆碎片在小小凯的脑子里一晃而过，那里面有和伽古拉一样的人，和伽古拉一样的人也是把头搭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肩膀上，小小凯觉得有些恍惚。那两个人似乎交谈了什么，但谈判似乎很快就破裂了，和伽古拉一样的人没几秒就走了。只剩下一个穿着皮衣的人在原地。
伽古拉把怀里的小小凯搂的更紧，“怎么了，凯，知道推不开我所以不敢动了吗?”小小凯鼓起脸想用事实向伽古拉证明才不是，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伽古拉的力气比他大的多。
“唔——不是……”用尽了体力的小小凯也没能挣脱开伽古拉的桎梏，最后小小凯选择说实话证明，“我刚刚看到了伽古拉和穿着皮衣的另外一个人，伽古拉也……”小小凯在无意间一转头发现伽古拉的脸色突然不太好，只能把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咽下去。
或许伽古拉不喜欢那个人吧，才会脸色突然这么差。小小凯猜想到。
“凯……你到底有没有记起来……?”
伽古拉的语气相比刚才，少了调笑，少了上扬的语调，更多是低沉暗哑。那句话，小小凯隐约觉得，伽古拉没有在问他，更像是问另一个人，也像是在问自己。身后的力道突然一松，小小凯抬头看着已经站起来的伽古拉，伽古拉的脸上失去了那些笑意，冷硬的姿态越发让小小凯认为，伽古拉应该是不喜欢那个穿着皮衣的人的。
后来的路上，伽古拉的速度依旧不快，依旧配合着小小凯的步子，他越是配合，越是让小小凯感觉到了一层隔阂。那层隔阂很深，经过长时间的暴露已经变得脆弱了。小小凯确信，那不是他和伽古拉之间的隔阂，而是那个穿皮衣的人和伽古拉的隔阂。对于伽古拉和小小凯来说，他们都是第一次见面，而那层隔阂突兀的树立在小小凯和伽古拉的衣袖之间，哪怕伽古拉和小小凯并肩而行，也让小小凯再提不起力气去触碰伽古拉。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穿皮衣的人和伽古拉的隔阂会横亘在他和伽古拉之间呢?小小凯的心情和那一片小小的记忆碎片同时被模糊，一时之间，小小凯感受不到周遭的环境，他只能感受到他的周围都是光，他看向伽古拉的位置，伽古拉的脸上有一个大大的、黑色的叉号，在纯白色的世界里突兀的很。他迫切的想要看清伽古拉，伽古拉身上的黑色叉号就越来越多，直到被涂满为止——
一道声音击碎了小小凯面前纯白色的世界，是伽古拉的声音 。
“进去吧。”
噩梦结束了，小小凯踏入门内。
这间房子不算很大，但足够像伽古拉这样的人独自居住了。客厅只有一个沙发和一张茶几，没有多余的摆设。
小小凯被伽古拉催促着坐上沙发，身上的皮衣和鞋子都被伽古拉给摆放起来，伽古拉在那之后从茶几上递给小小凯一块水果蛋糕，然后走向浴室那边去热水。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小小凯在进食着蛋糕。
等到小小凯差不多吃完蛋糕的时候，伽古拉走过来把小小凯带进了浴室。
“别看着我啊，凯，衣服需要我帮你脱?”
“……不需要。”
伽古拉被小小凯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也不生气，悠哉悠哉的哼着一段小小凯没听过的旋律，同时脱下了西装外套叠好放到一旁的柜子上，然后挽起袖子走向飞速把衣服脱下去然后缩在浴缸里的小小凯。
借着帮小小凯洗头发的名义，伽古拉理直气壮的揉起了小小凯毛茸茸的脑袋，别的不说，揉起来蛮舒服的。
洗澡的这一段时间里，小小凯就乖巧的任由伽古拉摆弄了。
临睡前小小凯缩在床的一侧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伽古拉，在心中对他道一声晚安。在沉入梦乡之前，小小凯从未想过他跌入的不是一场温暖的黑暗，而是跌入了一段一段的回忆里，每一段回忆都不全，时断时续的。回忆里他听见伽古拉的质问声，他看见了伽古拉和他决裂，他看着在乎的人在他眼前一个个的消失，他也发现了自己就是那个穿着皮衣的人。
在他梦里的最后一个片段里，是伽古拉和他的殊死搏斗。
他从回忆中惊醒，天空还没有亮起来，在黑夜即将消逝的时候，在光明还未到来之前 ，灯火通明的城市失去了闪烁着的人造光源，就连天上的星星，也消失不见了。这一段时间里，又黑又寂静。
小小凯转过身想去触碰伽古拉，回忆中的伽古拉一直对他冷言冷语，言语表情之间尽是嘲笑与戏弄。那样的伽古拉是小小凯还没有见过的伽古拉，回忆中的片段虚幻的要命，但缠绕上来的感情紧紧束缚住了小小凯，苦涩与难过的心情在这一个尚小的身躯里不断发酵膨胀，这几乎要将一个小孩子压垮。回忆中的伽古拉让小小凯急躁的想要触碰现实，可在他即将触碰到现实的一瞬间，他只扑到了一个冰凉的枕头上。小小凯才意识到，伽古拉可能早就醒了吧。刚刚因为才醒过来加上屋内太黑，小小凯什么也看不到，这回适应了黑暗，小小凯才能勉强看出来伽古拉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冰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T恤传达到了小小凯的身上，原本缠绕上来的感情在冰凉的温度下也渐渐的褪了下去。本着想要更多冷空气来驱逐不适的想法，小小凯站在打开的窗户前吹着风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世界，这个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区太暗了，可能只有伽古拉才会喜欢吧。为什么他会知道伽古拉喜欢呢?小小凯自己也不知道，昨晚梦里的回忆让小小凯开始能逐渐的回忆起一些琐事。比如弹珠汽水很好喝，泡澡很舒服，吃的很美味，还有伽古拉喜欢咖啡这一类有的没的。
不过小小凯还是不知道弹珠汽水是什么，咖啡又是什么。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伽古拉推开，小小凯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扭头看到的人却让小小凯感到了安心。
“你不冷?”
伽古拉倚门框上，偏过头看向小小凯的位置。小小凯站在大开的窗户前，吹进来的风凉凉的，吹起了窗帘，也吹起了小小凯身上那件过大的T恤，越发显现出了幼生体的脆弱。
小小凯摇头，双手交叠放在窗户边缘上，带着金属质感的冰凉没有隔任何东西直接传导进了小小凯的身体里。小小凯被刺激的打了个寒战。伽古拉拿起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小小凯的身体上，抬手把窗户关了一大半，然后对着小小凯说:“别逞强，你的身体还太弱。”顿了顿，朝小小凯向往常一样笑了一下，“要一起喝咖啡吗?”
盯着杯中明显是果汁的液体，小小凯不解的看了一眼伽古拉，“不是说喝咖啡吗?”
哪料伽古拉听到这个问题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伽古拉伸手把自己的咖啡杯推向小小凯，示意小小凯可以尝一口。放下果汁捧起咖啡杯，盯着棕褐色的液体，看一眼伽古拉，放到嘴边咕咚喝下一大口。
下一秒小小凯的脸上就变得极为难看，皱起脸把咖啡放到一边，苦的什么也不想说。伽古拉看到这一幕瞬间笑出声，本来是没打算欺负小小凯的，哪知道小小凯自己就跳到坑里了。小小凯没好气的苦着脸瞪着伽古拉，伽古拉笑的不停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块水果硬糖扔给小小凯。
顾不上怀疑太多，剥开糖纸一口含住糖果，嘴里瞬间炸开一股果味香精的味道，小小凯想，哪怕是这个廉价的水果硬糖都要比那杯咖啡强上不少。
他实在不太明白为什么伽古拉会喜欢那么苦的东西，不过他现在只想吃完糖在找伽古拉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一口咖啡喝的太多，小小凯感觉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苦咖啡的味道，嘴里的糖果在这一刻变成了唯一能让小小凯感到这一切没那么糟糕的东西。
伽古拉嘴角的笑意淡去，拿起被小小凯嫌弃的咖啡放到嘴边品尝着。
“凯，太阳就快要升起来了。”
伽古拉说着透过小小凯遥望着远处的天空，灯火未亮是因为阳光就要来临了。突然被搭话的小小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伽古拉的这句话，只是点点头。这一段最黑暗的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了。小小凯想着，咬碎了口中的硬糖，酸甜味只一下就占领了他的味蕾，原本苦咖啡的味道被掩盖，只有空气中飘荡着的咖啡味。
谁都没有再说话，小小凯和伽古拉一起等待着阳光的到来，等待着新的起点到来。
越来越多的记忆碎片在小小凯的眼中闪过，小小凯闭上眼看着那些回忆。这次不单只有痛苦的回忆，还有着快乐、幸福的回忆夹在其中，组成了红凯的回忆。等小小凯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丢失的回忆也差不多被拼凑完整了，回忆定格在他被敌人偷袭变成小孩子的那一秒。
突然之间，小小凯开口问道:“伽古拉，很讨厌穿皮衣的那个人吗?”
“讨厌，最讨厌了。”伽古拉看着快要见底的咖啡杯，毫不犹豫的回应道。
果然如此吧……小小凯低头望着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一股难过的感觉犹如洪水一样向他涌来，就要淹没他的时候，伽古拉又接了一句，“你为什么问这个?”
“伽古拉呢?那么讨厌为什么不杀了他?”小小凯看着已经开始泛白的天空，把身上的西装外套拿下来，拍拍西装的衣摆。从沙发上起身，他向伽古拉走去，认真的打量着只穿了黑色衬衫的伽古拉。
伽古拉看着小小凯笑出了声，“也没什么，不过是我的意愿罢了。”小小凯没说话，只是把西装外套搭在了伽古拉的身上。
他要走了。小小凯心里明白，他就要变回来了，如果变回红凯的话，他就没有办法在说出压在心底的话了，也没办法再和伽古拉像这样相处了。
搭好之后，小小凯后退了几步，用严肃的样子对伽古拉说:“谢谢你，伽古拉，一直都是。”
“……凯。”
话说出来了，小小凯终于觉得心里的郁结轻松了不少，这样子他变回去了就不会后悔了吧?
或许伽古拉也看出来了，他就要变回红凯了，没有挽留，没有言语，小小凯沉默的给了伽古拉一个拥抱。学着伽古拉的样子，揉揉伽古拉整齐的头发，小小凯感受到了腰间环抱上来的一双手。
在阳光终于要划破这片暗夜的时候，小小凯结束了这个不漫长也不温暖的拥抱，这就够了，他想。这已经足够温暖了。
收拾好行装离开这个小屋，小小凯在踏出门的那一刻变回了红凯。从皮衣的口袋中掏出欧布口琴，踏着破晓的阳光，吹奏起了那一首陪伴了他许久的曲子。没有留恋，没有回头看，红凯吹着曲子越走越远。
伽古拉站在窗台边，望着红凯远去的背影，小声的说道:“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听。”
又来污染tag了，突发奇想想要弄一个伽古×凯的tag，就叫JJKG好了，JugglusJuggler×KureinaiGai
